进了皇宫厕所外间,再无他人,艾米丽方才松了手,我也终于‘重获新生’。

        一边嘶嘶倒吸凉气,一边玩了命的揉腰间软肉,我板着脸,有些急眼,道:“你掐我做什么,生疼的。”

        艾米丽默然不语,淡然望天,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见她这般表现,我心头一动,脱口道:“你该不会更年期了吧?”

        又是一记大力金刚拧,疼得我差点没跪地上。

        缓了一会儿,我皱皱眉,嘟囔道:“该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结果又是一记大力金刚拧,这次拧得劲儿特大,真真差点把我腰间软肉拧下来一块。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瞪着她,心里那是相当不爽。

        有事儿就说,是身体难受啊,还是精神不悦啊,哪怕真是生理问题,咱也有招,可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就这么平白无故掐我一顿,憋屈!

        瞪了她好一会儿,就见艾米丽淡淡道:“起来,回去。”

        “不去!”我也来了脾气,凭什么啊,回去接着挨掐?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啊!有了理由,甭说挨掐,就是挨砍我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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