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累苦了拉斐尔。

        他的身份只是维奇堡皇宫御医,惹不起那些位高权重的达官贵臣,而且与我也只是从属关系,不如艾米丽那般亲密,自然也没办法恃宠而骄。

        见了王公重臣,名流显贵,唯有放低姿态,丢下面子,一个个见礼,一个个问好。

        来访的权贵,倒也是客气,被问好后,绝大多数都会纷纷回应一声,或者微微点头示意。

        但其中一些,却是表现的过于夸张做作。

        不仅抹眼泪擤鼻涕,故作姿态,还有甚者,刚一见我就高声哭嚎不止,说什么‘如此年轻的国家栋梁,为何要遭此劫数’,又或者是叫骂创世之神他老人家天妒英才之类的芸芸。

        总之,就是各种虚伪,各种造作,只为以此,博得杜威大师好感。

        我对这类人嗤之以鼻,却不设过多警惕,他们多为求功名利禄之人,基本不会为了一时之利铤而走险。

        倒是一些将拉斐尔拉至暗处,悄声询问我状况的家伙,我对这些人,抱有强烈戒心。

        待权贵们如退潮般纷纷离去后,我将拉斐尔叫到身旁,道:“和你说悄悄话的那些人,你记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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