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放下果子,道:“不是。”

        “卧槽”

        待吃完果子,我快步走到树杈命中的那块草地。

        此时的那里,已经不再是什么草地,而是一块寸草不生的土地。

        土地正中,一滩模糊的血肉,糊在那里,难以辨出它曾经的模样。

        我眼眶抽搐,缓步上前,蹲下翻看许久,终于从碎肉中翻找出数根已经支离破碎的木条,木条边缘规则,尚存的表面光滑平整,一看便知是中型弩箭的特有零件。

        可我并非专家,难以从这些破碎零件中辨识出它究竟是哪种弓弩,更无法从这摊烂肉中分辨出来人身份。

        想到这里,我面露苦色,翻翻捡捡,将一些勉强算是完整的木条碎屑收集起来,装入袋中,方才重回原处。

        阿喀琉斯将最后一颗果子吃净,丢掉果核,拍了拍手,道:“你也是经历过磨难的冒险家,怎么只一次刺杀,就变得这样无精打采了呢?”

        我叹了口气,道:“刺杀对我而言,如家常便饭一般熟悉,我怎么可能会被一次刺杀就惊得无精打采了呢,我之所以如此无力,与刺杀无关,而是刺杀我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一滩不成形状的烂肉,所持的弓弩,也被轰成了碎屑,能收集到的,还算完整的部分,也就只有这些了。”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木块碎屑,展现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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