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新田浩怒气勃发,破口大骂之际,汤浅连眨巴眨巴眼睛,眯缝着抽我会儿,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连忙伸手去拦新田浩。

        新田浩骂的正爽,突然被汤浅连拦住,心中不悦,道:“你这是干啥?”

        汤浅连急得冷汗直冒,他想表达,说话却不利索,于是手足乱舞,兼并连连指我,满脸焦急惊恐之色。

        新田浩更是惊奇,大惑不解的同时又大为不满,一伸手,将汤浅连连连摆动的手臂扒拉下来,道:“这块地头可是咱们两兄弟说的算,怎么能容忍别人说来挡路,就来挡路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卧榻之侧额,之后是什么玩意儿来着?”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我一边耻笑不断,一边提醒道。

        “对,就是这个”新田浩醉劲儿十足,指着我,阴阳怪气道:“想不到你这臭小子,嗝,还挺有文化的嘛,要不,嗝,做老子手下,老子付你双倍,嗝,薪水。”

        汤浅连面色煞白,双腿战战,他惊恐的瞥我一眼,随即迅速扭回头,低声吩咐着什么。

        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有两个彪悍壮硕的大汉,一左一右,架起新田浩,低着头,迅速朝老本营的方向赶去。

        另一边,汤浅连屁股尿流的爬到我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原谅。

        跟在他身后的一众小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也不知道是该同老大一样跪下,还是该站在原地听候发落。

        放下他们不管,汤浅连不利索的谈吐,再加上哭饶时颤抖的语调,生生将一幅可怜可悲的求饶画面,演绎成一幅令人忍俊不禁的单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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