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尽断的他们,甚至连自尽的能力也没有,而冒险家顽强的生命力,却又彻底摧毁了他们能像普通人一样死去的机会。
于是,痛苦与哀嚎,癫狂与谩骂,好像初学者拉出的小提琴音,不断摧残着我们的双耳。
“凯兰”我转过头,大声问道:“能在打爆他们眼睛的同时,确保他们不死吗?”
“没问题”凯兰的笑脸上带着妩媚的春风,仿佛我下达的命令不是射爆某人的眼睛,而是外出郊游那般轻松畅意。
所有还活着的人,在听到这话以后,个个惊恐万分,一边用手捂住双眼,一边使劲儿往后蹭,似乎这样做,就能保住双眼,就能避免处刑。
呯!
惊心而又沉闷的声音,那是左轮手枪特有的声音。
呯!呯!呯!
又是三声,站在山包之上的凯兰,甚至瞄都没瞄,就扣下了板机,我很担心,她是不是在乱射瞎打。
呯!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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