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见到时常串门作客的老友般,狄瑞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猩红的舌头探入火中,卷起一块个头较大的骨片,缓缓送入口中。

        在这一伸一缩过程中,倦怠的如同耋耄老妇般的篝火,陡然间,仿佛重获新生,雀跃而欢愉的跳动着,簇拥怀抱着狄瑞吉猩红的长舌。

        滋滋声响个不停,我很担心,这熊熊不灭的火焰,会否灼伤了它的舌头,不过看它缓慢地动作如同公园里打太极的老爷爷老奶奶般,我这颗担忧的心,也逐渐平复下来。

        除非是没有知觉,否则谁也不会在痛苦难熬之时,还能表现得如此淡然。

        相顾无言片刻,我率先拉开话题:“你似乎随时随地都能把我的意识拉来这里?”

        “不能”狄瑞吉摇摇头:“只有精神倦怠的时候,我才能把你拉来这里。”

        点了点头,我环顾四周,仔细打量周围的一草一木,仿佛第一次来到这里般。

        但其实,像这样打量周围环境,我还真是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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