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毒,是不是会叫人日渐消瘦,直至各器官彻底衰竭,才会真正死亡?”

        杜威大师瞪圆了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我:“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轻笑一声,我道:“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义父,您的那位挚友,是我未婚妻的叔父。”

        杜威大师的眼瞪的更圆,眼球都似要夺眶而出。

        他的手在不断颤抖,昂贵的酒浆在颤抖中翻涌滚动,并不断溢出杯口,洒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的嘴唇也在颤抖,比起激动,他似乎更像说些什么,但难以抑制的情感却如一个大号塞子,紧紧堵住了他的喉咙,令他难以呼吸,难以出声。

        杜威大师蹭的一下站起,不断深呼吸,深呼吸接连深呼吸数十次,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激动,也总算平息了些。

        “他,他在哪儿?”杜威大师丢掉水晶杯,一把攥住我的手臂,颤声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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