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虽深,风很暖。

        然而杜威大师却抖个不停,浑若筛糠,知情者晓得他是在激动,在不安,在挣扎,不知情者,还以为他老人家莫名触电,又或者得了脑血栓,偏瘫等不便行动的疾病。

        在犹豫期间,杜威大师面色复杂至极,忧伤,惆怅,胆怯,兴奋,激动,开心我敢保证,此刻的杜威大师的表情,简直比川剧变脸儿更精彩。

        要是有人能把杜威大师此时此刻的表情状态记录下来,并加以复制,表演,肯定大受欢迎,并有机会入选维奇堡国粹。

        我双手抱怀,靠在一旁,默默地旁观这一切。

        杜威大师的悲欢离合对我感触并不深,在我眼里,他老人家的一举一动,宛若一场精彩的悲喜剧,只是目前这场戏剧,还仍处于杜威大师的个人独角戏份,我相信,当老帕奇加入以后,戏份会更精彩。

        我不断在猜想,杜威大师和老帕奇会以何种方式面对彼此。

        先是敲开门,老帕奇一脸便秘表情的开了门,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年久未见,他并未认出杜威大师的身份,但见他衣着昂贵,又有我从旁陪伴,瞬间把杜威大师定位为肥羊一只,于是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以及那张司空见惯的奸商笑脸。

        在殷切的把杜威大师请进树房以后,立马招呼自家老婆沏茶端水,或许还会端出一盘白天剩下来,却经过了层层筛选,精心点缀,外观看起来像极了从精品点心屋买来的上等曲奇饼。

        接着老帕奇会殷勤的伺候吃,伺候喝,直到灌完一壶茶,一盘曲奇饼,方才会直入正题。

        或许老帕奇会和杜威大师聊会儿与生意相关的话题,但这并不会太久,毕竟杜威大师此行并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会见老友,重拾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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