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克汉城的冬夜,很冷。

        靠近山脚的帐篷里,我和凯兰,躺在厚厚的羊皮毯子上,盖着轻薄又舒适的鹿皮被子,相拥而眠,十分温暖,惬意。

        而与我们相距十几米外的另一顶帐篷里,却时不时传来几声悲鸣呻吟,那是断肢者抑制不住的痛苦哀嚎。

        真难为白敬宇老爷子了,一大把年纪了,还不得不在另一顶帐篷里,忍受哀嚎的折磨。

        这一夜,有的人过得很安逸,有的人过得很难熬。

        第二天早餐刚过,运输队就急匆匆赶来,掀开厚厚的油布,一大车,数千发黄橙橙的左轮手枪制式子弹,展现在我们面前。

        明媚的阳光下,一粒粒子弹反射出耀眼金光,险些刺伤了我的双眼。

        “啊!多么耀眼的光辉啊!”我捂着眼,高声尖叫道。

        “喂喂喂!有那么夸张吗!”凯兰捶打着我的肩膀,不屑道。

        挪开手,侧眼一看,切,你倒是没用手掩,可不也把眼睛闭上了,还闭得可禁了呢,眼皮都皱成了包子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