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老人家胃口不佳,只吃一点,便再难以下咽。

        反正心意尽到了,至于吃与不吃,吃多少,便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

        我与凯兰狼吞虎咽,连吃三碗,方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依偎坐在山脚下小憩。

        虽寒风凛冽,地寒似冰,但有随身携带的羊毛毯子铺地,也还算舒适安逸,就是偶尔会有寒风吹在脸上,似小刀一般划来划去,不过我俩也都不是什么娇贵人,管你寒风似刀,我们该睡照睡。

        稍作休息,抬起眼皮,先扫了眼躺在雪地里,半死不活的几人,村长由于年迈,又重伤在身,加诸内心绝望,已到了油尽灯枯,大概活不过这三两天了。

        要不是信奉迷信,非得前来阻挠,还伙同冒险家,意图对我及凯兰不轨,又如何会落到此般惨景?

        可悲,可叹。

        再看看那青年,虽然没了一条腿,却仍精神十足,抱着断腿,躺在雪地里,哼哼唧唧没完没了。

        至于几个冒险家,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尤以领头冒险家脸色最为难看。

        拜托白敬宇继续监看躺在雪地的几人,我与凯兰将机械鸟召回,开了次小型会议,具体讨论寻找钥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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