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是相互的。

        泰勒没问,为什么我只带了一百驱逐者,我也没问,为什么泰勒突然下令就地扎营。

        我们爷孙俩谁也没吱声,只是互看一眼,便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诡异的灾厄发生地,诡异的蜘蛛,这一切都来得太诡异,而且蜘蛛的实力还恐怖的要命,拿人硬怼,与给怪物加餐没区别。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商量好策略,商量好战术,稳住军心。

        没有望远镜,很少有人能隔着两三公里的距离看清一草一木,除非是那个叫做枪炮师的职业。

        凯兰告诉我,她的家族传承中,曾有数篇记载天族人职业,其中有个叫枪炮师的,据说隔着四五公里远,能看清身上掉落的头发丝。

        我当时听了很兴奋,问她有没有成为枪炮师的秘诀,我从小就有梦想,想成为像枪炮师那样拉风的男人。

        凯兰鄙夷了我眼,撇了撇嘴“你只是想偷看小姑娘洗澡吧。”

        一句道破玄机,我老脸通红,都冒烟了,担心的金思琪一宿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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