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戈壁,一片荒凉,遍地沙砾,不见人迹。

        放眼望去,除了几座孤零零的裸岩屹立于视线之内,便再也见不到一星半点的标志性建筑。

        捧着地图,细细比较,认真琢磨,这上面清楚记录着,与两座石雕相距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有一条蜿蜒的咸水河。

        可着眼处,根本找不到丁点水流痕迹,除了漫漫黄沙,便是随风而动的沙砾,还有一簇簇生命力极其旺盛的野草。

        好吧,就算这条咸水河在历经百年的沧桑岁月里,干涸,风化了,但河床总该也不会一并消失了吧?

        我左望右看,或手搭额头,举目远眺,却怎么找也找不到类似河床的遗留痕迹。

        难不成,河床被沙暴掩埋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得多大的沙暴啊,才能填满一整条河床?

        心焦气燥的我,狠狠啐了一口,又拿起一个袋子,灌了一小口清水。

        在沉淀情绪的过程中,我看到三四米外的地方,有一块白色的东西,白的很纯粹,好像一小块白色的鹅卵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