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缠,就如恶虎被拔了牙齿,野猫被砍了爪子,登时失去大半战力。
哎,早知如此,就不该头脑一热,转身就撤。
若是以且战且退之法,步步撤离,或许也不会过早陷入这等尴尬之境。
实在是脑子瓦特了。
然而自责已然没了意义,事到临头,还是想法子脱险为妙。
我可不想被那条又红又黏的长舌头舔上一舔。
话虽如此,我现在却是有心无力,刚刚一错神的工夫,另一只脚腕也被藤蔓牢牢搀住,只剩下一只左臂尚能自由活动,呃,对了,还有脖子和脑袋。
艰难的将大太刀交至左手,我在身体绝大部分受限的情况下,对着藤蔓发动了凶猛的攻击。
自全身毛孔中析出的杀意,源源不断的流向左臂,流向大太刀。
大太刀也似是从酣睡中惊醒,开启了话痨模式“哈,这什么感觉,你杀意觉醒了吗?啊,不对不对,不是觉醒,只是普通的析出,咦,析出的量为什么会如此庞大,啊咧?臭小子,你啥情况,在玩触手py吗?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嗜好呢”
大太刀叽哩哇啦个不停,听得我脑子里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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