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这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长时间,其中还包括弩箭的拖延,魔法的拖延,以及我和敌方对峙的拖延。
一边削出箭尖,我一边思考着一会儿与敌方对峙时该说的话。
然而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半个词来,不仅苦笑一声。
“你笑什么?”一旁的比利问。
“我削到手了。”
“使刀的竟然还能削到手”比利讥讽道“是不是你最近太过沉溺享乐,都忘记该怎么拿刀了吧。”
“是啊”我哈哈笑道“你说得对,不过嘛,你在笑我的时候能不能也注意一下手里的树枝啊,你自己瞅瞅,那哪里还能叫做弩箭了,根本就被你削成了一根铅笔。”
“呿,都是你刚才笑那一声打扰了我的注意力!”比利甩锅道。
我哈哈笑道“那我天天笑,你是不是连刀都拿不稳了?”
就这样,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嘲讽,既消磨了时光,又淡化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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