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迟疑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所以嘞,杀意也未必都是杀人用的,也可以被用作守护,只是该如何使用才能算得上是守护,需要你自己挖掘。”

        “我发现你最近跟佛教的僧人似的,话总说一半。”

        “我信佛了”大太刀道。

        “扯淡”我完全不信。

        “知道是扯淡你还问!”大太刀道“再说了,难道只准和尚说禅机,不准太刀说妙语?这什么道理嘛!”

        大太刀很不爽,于是我俩就‘刀是否也可以说禅机’这个论点,各自发表了一系列论述。

        论证的开头很激烈,过程很精彩,却没有结尾,因为论着论着,我俩都忘记了辩论的理由,于是这次争论,就此告终。

        长吁口气,抬头看了眼已经初升的骄阳,很好,这一夜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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