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一箭洞穿,原来使用了战技。
后仰跌落,我重重摔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那声音,好像摔落地面的破沙袋。
“死了吗?”其中一人问。
“穿了喉咙,应该死了”另一人道。
“接下来怎么做”又一人问“是找地方埋了,还是烧了?”
“埋了吧”之前那人道“烧了的话,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眯眼竖耳朵,仔细听着四人的对话。
接着,就听到悉索的脚步声,很快,透过眯缝的双眼,我同时看到了四人的面孔。
他们的眼神很是漠然,看我就像在看一件被随地丢弃的垃圾。
这些人绝对不是第一次暗杀别人,但却是第一次暗杀我这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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