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女送上门,却只能看着,而不能做一些有利于身心舒畅的事情,这是很痛苦的。

        我并不清楚当年柳下惠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不过我是这样认为的,要么是他身上的某个零部件出了问题,要么他就是个弯男。

        反正这一夜,我没有睡,不仅思考了柳下惠的问题,同时也弄清楚了下半身的那个哥们是有多执着——竟然坚挺了整整一宿。

        一个两世加起来三十三岁的老处男,挣扎在和良心的边缘究竟是有多痛苦,这其中的滋味又有谁能品的出来。

        所以,不到四点,我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坐在门口,拿着早餐,望着尚未大亮的天,发呆。

        你能想象:大清早,一个年轻的男人,满头乱糟糟的白发,顶着俩黑眼圈,捧着半块黑面包,看着满院子杂草,慨叹生命的短暂,唏嘘人生的渺茫,这种悲怆的场景吗?

        反正我知道凤凰不能。。

        这个只属于单细胞思维模式的女孩儿,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洗了把脸,捧着个酸奶酪,晃晃悠悠的坐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的脸好半天,然后,伸出奶白的手指,在我的眼眶上一圈一圈的画着,画完后,将手指送到自己的眼前,奶声奶气的问我:“这个不掉色的眼影哪里有卖?”

        我泪流满面。

        是的,为了保住这个女孩儿的贞操,我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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