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潮中疯狂的挥舞着太刀,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劈砍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劈砍多久。

        我的衣裤早已经被怪物的脚爪抓破,一道一道溅血的伤痕布满了我的身体,好像身上爬满了红色的蚯蚓,包裹着左臂的麻布也被撕扯掉了几条,好在黑色的花纹还没有显露出来,这让我大大的放心,同时也令我大大的分神。

        我的胸口又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挥刀的右臂已经麻木,早已没有了什么酸软疼痛的感觉,只是机械性的挥着刀,劈砍着来犯的每一只怪物,而我的心里也早没了多余的念头,唯剩那个承诺支撑着我没有晕过去。

        凤凰那边的情况比我好很多,她的身前有小吱,而这些怪物都不会主动攻击趴在地上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的小吱,所以智商不高的它们会选择避开小吱这座路障,从旁攻击凤凰本人。

        而凤凰的身后靠着的是我,我的太刀从不会给任何想要攻击我和凤凰的怪物留一点情面,因此,能在我太刀下侥幸存活下来,且还没残胳膊断腿的怪物,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零星的这些怪物对身俱蛮力与气功的凤凰来说,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

        往往是噼里啪啦一阵暴打,捎带着再附赠几团气功弹,一滩被虐成稀烂肉泥的惨死怪物就这么被无情的抛了出来。

        地下城中低级的怪物智商虽然不高,但他们并不傻,在看到被打的不成怪形的残尸之后,哪只怪物还有勇气再送上门?

        于是乎,他们纷纷调转矛头,集体瞄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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