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的绝对恐惧。

        “季少,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你的女人……”

        宋鸣害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牙齿都在打颤,拖着身子不断往后爬,就像一条死鱼一样。

        因为他的两只脚的脚筋早就已经被挑断了。

        ……

        季亦承冷冷的笑了。

        昏魅的灯光里,狭长的桃花眸竟像一把嗜了血的利刃,猩红的火焰在那片黑暗之渊跳跃。

        “宋少,你不是说,在a市你就是法吗?”他的声音竟让整个地下的空气陡降了不止十度。

        宋鸣疯狂地摇头,一个巴掌连着一个巴掌的呼自己耳刮子,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一边打一遍嚎,嘴里不断的吐着带血的污秽物,

        “不是的,季少,我说错了,那都是疯言疯语,a市您才是法,您才是……”

        “求求你,季少,求求你,不要杀我……”

        季亦承缓缓的半蹲下来,满身骇人的戾气几乎让人要停滞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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