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季亦承一个人去,不管找没找到大家都不放心,两个人有个照应。

        一阵螺旋桨转动的轰鸣声,直升机迅速起飞,在空中盘旋一会儿,然后朝着某一方向开远了。

        ……

        爱尔兰海。

        一艘游轮在夜色的大海上航行着。

        船舱里,景倾歌靠在床上,墙壁上的电视里还放着影碟,也只有影碟能看,因为切断了卫星信号。

        房间里也没有钟表,所以她只能靠每天的日出日落来计算时间。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她在这片不知道什么海的海上被囚禁了五天,每天见到的只有推餐车的男仆,还有所谓“服侍”她的两个女仆,然后就是那个可怕男人。

        她甚至连这个房间的房门都没有踏出去半步,就连上厕所都被女仆监视着。

        她发烧早就已经好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浑身还是疲软无力得厉害,她在想,就算她不喝时暝给的退烧药,可是,那些食物她也都吃了,若他在食物里放了什么,她也无从得知,但她又不得不吃东西,不然要是再过五天她估计就成了一具饿死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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