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的,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景倾歌忽然有些想笑,听出了他紧绷绷语气里的窘迫。

        ten简直就是一个闷葫芦,冷冰山,今天一整天基本上都是她在说话,这应该是他今天和她说过的最长的一个句子了。

        想着,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ten俩眼茫然,又硬板板的窘声问,“怎么了?”

        景倾歌扬手一指,“我发现你和oss碎碎念时候的样子超级像,非常有八十岁掉牙老太太既视感,很棒,很强悍。”

        ten,“……”

        眼角猝不防一抽,深深的默了,季亦承,我们都被嘲笑了。

        ……

        景倾歌简单擦洗完,又摸索着贴着墙壁走去浴室门,毕竟是自己家,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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