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ten离开了……”倏尔,她抵在他的肩窝里,耳畔旋入热热的气息。

        季亦承轻轻应了声。

        她继续说,“ten说他要去找七岁时候的小七了,二十岁的景倾歌,是属于季亦承的。”

        他又轻声应她,倏地,肩膀微震,感觉到后颈间一瞬滚烫,她环绕的臂力一点点收紧,细细的轻噎更加惹怜,

        “季亦承,我是属于你的,从来都只属于你……”

        ……

        他脚下迈出去的步伐微微一僵,顿愕之间,那处已经再不残缺的心口撒落了一场幸福感泣的桃花,柔软得一塌糊涂,在空中悬了半秒钟的脚又稳稳落下。

        “季亦承对景倾歌,从一而终。”浅橘色的路灯下,他眼底燃起一簇耀眼的亮光。

        爱情的世界里,从来都只能站两个人,再多一只脚都挤得慌,更不可能允许第三个人。

        十一岁那年,她教会了他什么叫喜欢,然后自此难忘,心口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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