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成功融合了另一个世界，那你现在算什么？”
在灵能旋涡消失后，凯莎第一时间来到了叶然身边。这一次她坐直了身体，寻常时候的慵懒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郑重。
“星灵，又或者世界意志？”
面对凯莎的询问，叶然摇了摇头：“算不上世界意志，说星灵的话比较接近，但又不全是。你可以说那个世界是我，但我却不只是那个世界。”
“你吸收了那个世界，他属于你的一部分，却并不是全部的你。”凯莎心中明了，“原来如此，居然还可以这样。世界是我，我却不只是世界，有趣的课题，或许鹤曦会感兴趣。但是……”
世间种种，但凡出现但是，可是之类的词语时，都意味着事情会转向另一个方向。
“为什么会有那么丑陋的天渣？”
对于男性天使的厌恶，凯莎不是深入骨髓，而是深入灵魂。尤其还是长的那么古怪的男性天使，她更是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给干掉。
至于这些男性天使的行事风格是否与华烨不同，是否符合她所制定的正义秩序，凯莎表示：我就是正义秩序，这个正义由我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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