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鸣再凶,大高也不怵,但不怵归不怵,“尊师重教”这几个大字压在头上,大高到底息了嬉皮笑脸的心思:“好了好了,知道了黄sir。”

        黄国鸣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嗓前,食指指节习惯性地轻叩了两下桌面,道:“你刚刚说沈越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听人说你把沈越喊过来了。话说,沈越那小子真和季楚谈了?”

        大高这档子的小年轻,就是喜欢八卦学生这个。黄国鸣瞪了他一眼,后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黄国鸣没好气道:“人谈没谈跟你有什么关系,还大老远的从历史组跑过来,丢人不!”

        “我这不好奇吗!黄sir别吊我胃口了,他俩真成一对了?”大高问。

        “没呢。”黄国鸣看出大高这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便说道:“他俩不是那关系。”

        大高一脸惊奇:“学生的话你也信?”

        黄国鸣气得牙痒痒,踹了他一脚:“你以前说的话我没信过?!”

        大高挨了一脚,乖觉了不少。但心里又觉得委屈,他这不是“将心比心”嘛,他当学生的时候可没那么实诚:“我这不是怕学生糊弄人吗!”

        黄国鸣吃过的盐不比大高走过的路多,大高心里想什么,他哪里不清楚:“你当初和陈雪谈的时候,真当我不知道?还糊弄谁,你们谁都糊弄不过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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