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假装没听见,低头摆弄对讲机。
从醒过来到现在,他感到周身不对劲,尤其被牙齿刺穿过的部位,红得不能用手去碰。
他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是能闻到严荀的,而这种气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就脸红得要滴血。
严荀龇牙咧嘴地捂住脑袋,看着他道:“傅教官,用完就把我抛到一边,你这样真的合适?”
“谁让你不用注射剂。”傅思衡忍不住说道。
“是你让我咬的啊,你把脖子都凑过来了。”严荀又惊又怒。
“我让你咬就咬,你自己没脑子?”
严荀:“……行吧,那你刚才把我敲晕算怎么个事儿?”
傅思衡瞥了他一眼:“被枪托打一下就晕了,你觉得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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