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寒风呼啸,雪地上大片的血迹,蒙面人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雪地上。我坐在车辕上,喘息着,手上全是粘稠的血液,我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出神。

        “嘶~”头好痛,我不得不用双手抱住头。

        “今日尔等皆得为他陪葬!”女人尖锐的声音从脑袋里传出来,一个看不清脸红衣女子,用手穿过男人的胸膛,她的手上也满是血迹,和我一样。

        “渺渺!渺渺!”师父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有人强行扳开我的手,我抬头,师父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师父。”我看着他,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不知为何,看到他总觉得心安,又觉得有些委屈,更多的是怕他消失。

        “没事了,渺渺,没事了。”师父边说边轻拍我的背哄我。

        他大抵是觉得我被今日的场景吓到了,我没有被吓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剑刺入皮肤的声音以及血溅在肌肤上的感觉,如此的温热,如此的,让我难以抑制的兴奋。兴奋?!是的,兴奋!我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会?我怎么会如此?我的呼吸不由的加重,心里十分慌张,我看着师父,有些震惊。

        “师父,我刚刚,是杀红眼了吗?”

        “渺渺,你只是在自保。”

        “自保吗?”那为何我到后面愈发兴奋?愈发痛快?我想问他,我为何会如此,可我不敢问,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要问,我在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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