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二姐跑去杀猪,他还以为二姐真正的强大了,然而,实际上二姐心理还有阴影未散。

        扑在美人弟弟清香四溢的怀抱里,晁宇福心里的慌乱减轻些,弱弱的问“小博,杀猪是不是……要砍脖子?”

        “杀猪不用砍脖子啊,是用尖刀从离猪前腿不远的一个凹窝窝里刺进去,一刀刺中猪心脏,猪一下子就死了,杀鸡杀鸭也不砍脖子,在鸡鸭下巴底下抹一刀就行了。”

        晁宇福手臂收紧,圈抱住美人弟弟的腰,闷声闷气的说话“那个,一定很痛……”

        “二姐,你呀什么时候也有颗玻璃心了?二姐要向乐乐学习,乐乐十一岁就会杀鸡鸭,乐乐那么小那么勇敢,二姐这么大了还怕,羞羞脸。”晁宇博轻轻的摸二姐的脑袋,似安抚小孩子似的安抚着二姐,当年绑架者真正想绑架的人其实是他,他被萧哥背着藏起来,二姐为了不让他们暴露,装成他去当引子结果才被落于绑架者手中。

        “小团子敢杀鸡杀鸭?”晁宇福仰起脸,眨巴眨巴眼睛,眼里还有余惊未消。

        “是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二姐,要不你去问问乐乐,乐乐还说中午吃叫化鸡呢,在火堆里烧的那种哟,说等会去摘荷叶。二姐,我去园里拔葱摘茄子,你要不要去?”

        “当然要啊。”晁宇福咕咙一声,松开抱美少年弟弟腰的手搓搓自己的脸,有个温暖的美人弟弟,每次受了惊吓让他抱抱就安宁了,这一招百试不爽,现在好多啦。

        二姐终于恢复正常,晁宇博整整衣衫,弯腰提篮子,抬头的当儿看到一个打着伞行走的人偏开太阳伞望了过来,他也看清人,是个女青年,挺年青的,穿刚过膝盖的红色连身裙,披一头长发,身材尚可,论起来长相能打六分左右。

        他有看到那个打伞的人之前是乐家屋后那个方向走来,并无丝毫好奇,与女青年视线相撞,晁宇博仍然平静如常,没有半分惊艳或惊讶,平平静静的转身,抻手摸摸自家二姐的脑顶“二姐,走了,摘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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