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能恢复?”杨炫再次有幻觉感,专家们都说神经方面的病最难治,只能尽力阻止恶化,不敢保证能让受损伤的神经元恢复,也等于说十有是治不好的,医治也只起延缓病情加重的作用。

        “目前的半年是神经元最后还能恢复的期限,超过半年没有成功治逾它,也代表着恢复无望,再多的针炙和药物顶多是遏止它恶化,你已经微微变形的左脸当然也没法恢复。”

        “小妹妹,我现在请你当主治医师应该来得及吧?”杨炫小心的望望身边走碎步的小女孩子,心中有几分忐忑,在飞机上他迟疑着没肯接小女孩子的字条,不知道她有没有耿耿于怀。

        “你不怀疑我是骗子?”乐韵仰仰头,海拔太低,人小,总让人觉得可信度太低啊。

        “你能一个照面说出个子丑寅卯,说明是有真材实学的,不是信口开河,再说了,我本身也知神经方便的病其实没有完治逾的可能性,就像赌石,我赌一把又何妨。小妹妹,医药费多少?”他三个月前便开始接受治疗,并没有什么效果,试试中医也无妨,反正都是死马当活马医。

        “医药费可以先不收,等你恢复你再付。我收费可不便宜,你这样的疑难杂症,五百万起价,还要配针对性的药丸子,药丸子一颗最低一万,这是在首都的价,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杨炫眉峰重重的抖了几抖,多嘴问了一句“小妹妹,我大概要多少药丸子?”

        “针对治神经元损伤的药丸子一副,一天一颗,一个月的量,其他的药在五百万费用的范围以内,不另收费。你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可以接受,也可以当笑话一笑而过,再另寻高明,你选择赌,如果在半年内没有治愈,你有理由拒绝付医用费。”

        乐韵想咬指头,她接的病人够多了,可这个病例是第一次遇见,有接手当实验试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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