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亚山的夜晚,植物沉默,风是唯一让人无法忽略的主宰。

        夜深露重,乐韵顶着冷风,思考着善后问题时所有的好心情也在秒间化为阵风飘走,瞅着满地狼籍,心头凉凉。

        自己自力更生的解决,还是将这荡手的山芋丢给肯方?

        她真的想将善后处理丢给肯方,给他们找点事做做,顺便让他们的旅游受点影响,让某些人吃点哑巴亏,省得他们仗着有丰富的动物资源便信心膨胀以至小黑们敢岐视大天明人。

        可真交给肯方,她觉得肯方为了减少压力,必定会抓人顶锅,找不到人,最后结果有可能会将主意打到她和同伴们头上,毕竟她和同伴是第一现者,而且,她和同伴们爬山研究植物的事也是旅馆人员有目共睹。

        让自己处理的话,看着被化学药物威力摧残得满目疮痍的大片地方,乐韵无力的翻白眼,微型小火箭弹头的威力造成的破坏力太大,想抹掉痕迹是项大工程啊。

        望天望地,思考数分钟之久,再次在死翘翘的某个家伙旁蹲下,无视他七窃流血的惨样,翻他的背包,找出他备用的干净衣服将手里提的人头包裹起来,再拿塑料袋装着拎手里。

        再次认真的分析空气里的味道以确认蛇头在哪,人渣们带来的毒蛇部壮烈牺牲,有些蛇与头被炸成碎片,有几条蛇被炸的尸分家,那些蛇固然死亡,然而眼镜蛇的蛇头有一套独立的感应系统,哪怕蛇头与蛇身分离后在两个钟以内也不会真的死亡,有可能感应到热源会再次捕咬人或物。

        为了减少麻烦,乐韵一手擒着装有人头的袋子在残肢里捡到半截手杖找蛇头,找到一个蛇头即先扔被炸出的土坑里,蛇头里有毒腺可以利用,可她没时间提取毒腺,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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