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啦?爷爷,爷爷……”袁伟杰吓坏了,急急的摇晁爷爷,他虽浑,大事不糊涂,懂得爷爷的重要性。

        “闭嘴,不要叫我。”袁震心中怒气冲冲,一甩手将孙子挽抱自己胳膊的手甩开,他呕心沥血的培养孙子,是希望后继有人,谁知自己的教导都被丢爪哇国去了,一个好好的孙子在学校结交狐朋狗友,轻轻松松的便被人带坏,将袁家虎门之风毁于一旦。

        司机原本也以为中将大人气晕过去,正想靠边停车去看看,听到老爷子的吼声,又不动声色的开车。

        被甩开手,袁伟杰吓懵了,一动不敢动,爷爷对他有时虽严,从没像这次一样无情的甩开他。

        过了几分钟,心惊胆颤的看向爷爷,见爷爷仍然双目合闭,唇抿得紧紧的,一张熟悉的脸已有明显的皱纹。

        他呆住了,什么时候爷爷有那么多的皱纹,什么时候,爷爷耳鬓的白发那么多了?

        “爷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调戏女孩子,也不再跟冯少胡闹了,我改,一定改进,再也不给家里麻烦,爷爷,我放假去晁家请罪,要打要骂我自己承担。”袁伟杰心慌不已,握紧拳头,他差点让爷爷在人前丢脸,他吓怕了,也知错了。

        袁震闭着眼,太阳穴青筋直跳,他原准备元旦有假带上孩子们再次拜访晁家,请小姑娘去袁家做客,也向小姑娘求医,如今,他还有何脸去晁家?

        如若是别人得罪小姑娘,连累他求医无门,他一定一巴掌拍死他,而作死的人偏偏是他孙子,往死里打,下不去手,不教训一顿放任下去,长此以往,有可能将老袁家的根基给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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