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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头受烈火焚烧,头与脸部、胃、心脏上面的粘液瞬间被焚烧尽,火焰灼烧着血肉,剧痛让她拼命挣扎,试图能挣回一次逃生的机会。

        人头在烈火受炼狱之刑,她的躯体也有了反应。

        飞头的躯体藏在肯尼亚山海拔三千二百米左右的一处帐篷里,帐篷隐藏在一片金丝桃属灌木和草本植物中较平坦的地方,有一个人留守,同样黑色登山服,用围毛将脖子围得严严实实。

        帐篷有两个,一个空着,一个帐篷里坐着一人和一个无头的躯体,无头躯体也是黑色衣服,坐得笔直,头从齐肩的地方没了,断口平整,不见一滴血涌出。

        人头被火焰焚烧时,她的躯体也感应到了与头所承受的痛一样的痛,坐得笔直的躯体微微颤,腔子口的肉急剧的收缩扩张,表面隐隐渗血。

        守着躯体的黑衣人,眼睛流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飞头降师的躯体有变化只能说降师受伤了,因为头遭受到伤害,躯体与头相本是一体,自然也能感应得到伤害疼痛。

        黑衣人盯着降头师的躯体,连眼都不敢眨,无头躯体由急剧颤抖慢慢变缓,腔子里汩出血滴,很快躯体变僵,又一动不动僵坐着,只有脖子断口处的颜色由原本人体正常的红变淡,很快颈腔口惨白无血。

        当人头的生机被烈火夺尽,它的躯体也了无生机,原本是笔直坐着的,一下子向后仰,重重的扑倒于地,脖子涌出臭液。

        “啊-”留守的黑衣人瞳孔骤然放大,看着倒下的同伴躯体愣愣的呆,过了一下,他颤颤的伸出去摸摸躯体的脖子,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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