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他家女儿就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带着神子在宫中,太子府上不管了,家里还有一个大女儿在苏氏族学里读书,现在都没有人去接送。

        郑一鸿看着阮文昌皱眉,今日的阮文昌不对劲,他平素与自己针锋相对,从来不会流眼泪的,甚至在他面前还颇有几分傲气,今日倒是能屈能伸了。

        范井接了话,“阮大人,身为一国重臣,在御书房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太子妃与神子在宫中过得极好,等钦天监选了日子,便能给神子登基了,这不是还没有选出好日子么?”

        郑侯也是冷哼一声,“像个娘门似的,既然们认为一岁的神子能登基,那也不能妨碍他在宫里学学规矩,部退出御书房,否则我叫锦衣卫。”

        阮文昌抹了一把眼角,哪还有半分哭像,沉声问道:“郑侯好威风,也知道神子才一岁,他要如何学规矩?竟然敢软禁神子,该当何罪?”

        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卫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在郑一鸿的耳边小声说道:“侯爷,京城街头暴乱,百姓涌入皇城,外头传帝王帝后驾崩的蹊跷,要来讨说法。”

        郑一鸿脸色大变,问道:“卫将军呢?”

        锦衣卫小声道:“今日五更时分,得知神机营众人的下落,卫将军带兵出城了。”

        原来这一步步的都是阴谋,郑一鸿忽然想到了什么,暗叫不好,他立即起了身,也不再与时柏礼和阮文昌扯皮,却是匆匆往外走去。

        没想阮文昌的暗卫将郑一鸿拦了下来,时柏礼冷笑一声,问道:“郑侯这是要去哪儿?”

        郑一鸿眉眸之意怒中带煞,朝时柏礼看来一眼,时柏礼惊了一跳,阮文昌却似狠了心,先前与时家父子商量好的,只要将郑一鸿拖住在御书房内,时凌便能将太子妃母子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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