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三丫想起了时夫子说府试正好在这几日,是不是苏二丫跟夫婿都陪着弟弟入保昌郡赶考了?

        苏三丫回到苏家院,院里很静,她今日来是奉了苏大丫的命令来找苏大山的。

        苏大山此时拿着一个干硬的馒头坐在大房的门坎上吃着,眼神在院里扫了一眼,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

        苏三丫看到大伯这模样便冷笑一声,很快变成一张笑脸,来到苏大山身边,甜甜的叫了一声“大伯。”

        苏大山看到许久不见的苏三丫,立即起身,将半个干硬馒头藏到身后,引着苏三丫进了屋。

        倒热水的时候苏大山才发现屋里连口开水都没有,他有些窘迫,只好在苏三丫身边坐下,问起了二房在县城的事。

        苏三丫一说起苏大丫的事就落泪,苏大山深信不疑。

        苏三丫乘机抱怨:“大伯,说起来大丫今日变成这样也是拜二丫所赐,如今义弟下了考场,前程无量,大丫的一生却被毁了,谁还记得她了。”

        苏三丫越说眼泪越流得凶,苏大山听到这话就愧疚,见侄女那责备抱怨的眼神,苏大山有一种想抓住自家儿子回来打一顿的感觉。

        孩子小的时候,苏大山总是这样的,每每自家一双儿女跟二房三房的侄儿侄女打上了,但凡二弟三弟一开口,苏大山便会当着他们的面甩儿女的耳光,而苏二丫是大姐,弟弟做错,大姐自然也得跟着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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