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朋远一着急,便什么都说了出来,苏义却是古怪看着他,结交他是有目的,那为何要毫无心机的说出来?

        他还比他大了好几岁,连着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都懂的事,他都十八岁了,家里的情况又如此的复杂,他却还般毫无心机,到底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姐姐姐夫有钱,不必赵兄的救济,自然以后还是少结交的好。”

        苏义自是不想与赵家人有瓜葛,何况害他家的钱木就这么的被赵家家主给使银子放了,多少眼前这人还跟钱木是亲戚的关系,他怎么可能再跟他结交。

        赵朋远一听,眼神有些受伤,他忽然伏在桌上哭了起来,“苏兄不知道我在赵家有多艰难,这一次我父亲派我和钱木去保昌郡余城赶考,我父亲说了,中了榜的人才能接着读书,我们两人拼了命的读书。”

        “我明明是赵家正真的子孙,家里的银子按理都是我的,为何我爹会为了继母的一句话而发下这样的赌约。”

        “我这一次是上了榜,中了童生,有资格参加院试,可是也看到了,我在榜尾最后一名,院试恐怕根本中不了,而我自己也知道,能中得童生都因为我爹的那一句话我才努力学习的,可是我天资不高,以前夫子也曾说过我,如今果然应了验。”

        “我若再这样努力下去,到时我功名未中,家业却落入了继母和钱家的手中,我不甘心,与其这样,倒不如我用银子捧出一位才子,自己专心的行商,将赵家的家业夺到自己的手中,毁了我继母和钱家的计划。”

        赵朋远说完这些,用手帕擦干眼角,看着苏义,恳求道:“苏兄,我看了榜上所有的人,也拜访了不下十位才子,他们非富即贵,根本不需要我的资助,最后我想到了,家是庄户出身,姐夫虽有钱,可是那也是姐夫的,不如让我来资助吧。”

        苏义听他一番话都呆住了,这人说话还当真难听,又说要资助他,却又告诉他这是他最后选上的人,谁还能高兴得起来?苏义忍不住问道:“拜访了这么多位才子,最后是不是都把自己的故事说了一遍?”

        家丑不外扬,不懂这个道理呢?这人也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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