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委屈的说道:“是为了一位滕公子,滕公子此人有才,原本是我请来的客人,我妹妹却觉得他文采好,便将人抢走了,我当时正在询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生气就将我推下去了。”

        陆氏一听,拍了拍她手背,一脸慈爱的安慰着她。

        莫氏却忽然笑了,“这话跟我听的又有些不不同,而且事后我查了这位滕公子,他是在城隍庙的时候被苏宛平的护卫救下的,而后他为了报恩跟在了苏宛平的身边,当时是在寻妹妹要人,因为是要抢人没能抢到,正好看到了时夫子带着人进了酒楼,便借势跳下。”

        “让所有人都以为是苏宛平推的,而也知道时夫子会功夫,一定会救下,毕竟可是他的宠妾,苏燕,说我说得对不对?”

        莫氏派人查了不少细节,又问过掌柜和伙计的,再这么一结合,原本她没有往这方面想的,而是今日与陆氏聊了起来,见陆氏护着苏燕,她便忍不住要护着苏宛平了,虽然结交的不久,但她感觉苏宛平不会骗她。

        只是这事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眼前这位天真无辜的苏氏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连自己都能下这样的狠手来,实在可怕,而且此事一但时夫子没有发现,没有过来接住她,她的命就真的没有了。

        苏大丫听到这话暗自心惊不已,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莫氏的聪明,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县丞夫人说的,民女不敢反驳,反正事也过去,我并不怪妹妹,再怎么说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家丑不外扬,就当我是自己跳下去的吧,不想再让外人知道这些事,反而只会让我们苏家人生了间隙。”

        苏大丫这话没把莫氏给气吐血,莫氏性子爽快,可由不得她似是而非,当即就反驳了,“苏燕,此事今个儿就必须得说清楚了,说是苏宛平推的,那好,现在就将苏宛平叫来,也把带走的滕海叫来,今个儿就对质一番。”

        苏大丫却抬起泪眼看着莫氏,“夫人,都是我的错,我妹妹不管怎么样,也是我做姐姐的没有教好,此事真闹开了,也是梅岭县的笑话,毕竟我堂弟才中小三元,前日秀才宴又被人误会这白衣的来历,我们苏家为此已经很受伤,真不想再节外生枝,闹出大笑话,夫人,部怪在我身上好了,我不会抱怨半分。”

        陆氏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握紧苏大丫的手,看向莫氏,“县丞夫人,不如就算了吧,姐妹之间打打闹闹,不管谁是谁非也终归是家事,传扬出去着实不好听,苏秀才如今风头正盛,再闹了笑话也着实不好,以后她们姐妹之间不再吵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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