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赵家有了本钱,可是他们是庄户,自然没有这份手段开食铺,岂会做城里人的吃食,他们在村里也不什么席面师傅,这么一说,娘,赵家厨艺是在哪儿学的?”

        赵秋红更是不敢说话,连出气声都降到了最小,苏大丫却是往后一靠,靠在交椅中,双手放于扶手前,她不看赵秋红,却是看着门口发呆。

        她不过是去了两趟余城,不过是离开了几个月的事,梅岭县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为什么?

        “娘,是不是以前偷偷摸摸的安排了表哥赵平进了厨房做杂工?”苏大丫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向赵秋红,“娘,知道吗,这几张密方是我最后的根本,我当初带和爹一起来县城,原本只是想着咱们一家人开间小食铺,过上好日子就算了。”

        “后来,我的身份被识破,县学里呆不下去了,我不得不多开了几间食铺,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和爹也跟着起了私心,再到后来我落入苏二丫的圈套,不得不将苏家两老的留在城里。”

        “们就为了掌家之权争吵了起来,掌家之权就算了,娘,没有银子在手后,不是去争取掌家之权,却是伙同爹来算计我,想从我手上捞银子,将这份家业留给弟弟。”

        “那么,娘,我问,没有我,咱们苏家有家业么?和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这份家业就当成们两人的,想传给谁就给谁,可有问过我半句?若不是我当初带们出来,们能在城里过上好日子?”

        “这些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家弟弟,我不计较,可是现在将我最后赚钱的方子都传了出去,眼下只是一个赵家,哪日赵家一生气,将这密方告诉了其他的酒楼,说我们百香食铺还有何生意可做?”

        “那们所说的家业可还曾有,们害我没有了收入,我还可以留在时凌身边,他现在在私塾教书,还能养活我,这样我便能留在县城,那么们呢?要何以为生?再去做苦力么?帮人浆洗衣裳?”

        苏大丫的话句句烙进赵秋红的心头,她慌了,先前还争着丈夫与三弟妹眉来眼去的,如今想来,当真可笑,这些小事根本不算,错就错在她当初就不该心软,将侄儿子送去厨房做杂工,还暗中让侄儿学习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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