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得了这一百三十两银子正要装修食铺,忽然一队人匆匆闯进食铺来,原来是城西奇珍酒楼的东家带着家丁过来了。

        赵四能一看到对方,脸色微变,连忙上前笑脸相迎。

        原来先前赵家的食铺被砸了后,根本没有本钱再继续开下去,却在此时赵四能遇见了奇珍酒楼的东家,对方愿意借给他三百两银子重新开张,约定是三个月后还的,眼下还没有过三个月,对方就上门追债来了。

        赵四能与对方理论,没想那奇珍酒楼的东家拿出字据,笑道:“上面可是说半个月内还清,没有还清,每天还得缴上息钱,息钱利滚利,算了个账,们已经欠我大约有五百两银子了。”

        赵家人听到后,脸都白了,赵家两老的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算帐的,可是对方带了二十几个家丁,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一次与对付苏家不同,这酒楼东家可是梅岭县本地人,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们赵家,万不能得罪。

        赵四能与对方周旋,最后那东家抢走了赵家手上一百三十两银子,接着说余下的银子可以拿密方来抵。

        赵四能一听,心有不甘,再三恳求,没想被对方的家丁给打了,此时对方的人都围住了食铺,一个客人也没有,外头的人更是看不到里头的情况。

        这会儿就算是把赵家人打死在里头也无人能知道,而这位东家接着说道:“以为一个泥腿子想上县城请状师就能请到呢?那都是我派人事先说好的,别想以为请个状师就厉害了,敢把我告到衙门里去,应该问问,我在梅岭县认识丁家,也认识杜家,杜县丞知道么?”

        “铁打的县丞,流水的知县,一个泥腿子敢得罪我,简直不要命。”

        奇珍酒楼的东家抬手就甩了赵四能两个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的,此时儿子赵平从厨房里跑出来,再也不敢藏着了,他上前跪下,“我们愿意交出密方,只希望从此帐目两清,再无瓜葛。”

        那东家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赵平的肩,“孺子可教,早就该这样了,以为我为什么帮们,不就是奔着们的方子来的么?这一两年我被这百香食铺压得抬不起头来,苏家二房我是不敢对付,但们姓赵的,没有半点根基,我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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