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时间还长,他们也做得隐密,倒也不用担心。

        而苏义去了县学,没两日,赵知县便单独召见了他和邵教谕,苏义便将后续自己这两日整理的思路说了。

        坐在主座上的赵知县原本只见苏义的提议好奇,毕竟建哨塔却又是一件极为费银子的工程,哪知听了苏义的完整提议后,他竟然睁大了眼睛,忍不住拍掌叫好。

        赵知县正苦于自己的政迹平平,这不,苏才子就给他送政迹的来了,这一套计划下来,先不说他梅岭县建哨塔的银子,这可是牵连整个保昌郡的,由于保昌郡靠近吴越国的边关重地,他若是将此建议向阮知州大人上书,就算这事之后还得费上几年才能完成,但他的提议可却是精妙绝伦,功迹仍然有他的一半。

        于是赵知县一高兴,收下了苏义书写的完整计划,改日修修改改,加上自己的言词,便能呈给阮知州过目,若是上头同意了,这些筹建的银两都不必从梅岭县的帐簿上出,还得由朝廷里出。

        为此赵知县还留下两人一同吃饭。

        能与赵知县坐在一个桌上吃饭,那可是多大的荣耀,邵教谕心里也是舒坦,时夫子今年又送出两位秀才,得意的紧,可他只要拥有一个苏义便能抵他不知多少学生。

        如今知县大人对他自然也会另眼相看了。

        苏义一脸安静的陪着吃完饭,他谨记着姐姐和姐夫的话,绝不能争强好胜,绝不能锋茫必露,有什么便由邵教谕说事便是,他只要保持沉默。

        从县衙里出来,邵教谕拍了拍苏义的肩,赞赏道:“义儿不错,话不多,懂进退,今日这些事,也不必向外头说了,至于这些提议,更是如此,万一被奸细听了去,就更不妙了。”

        苏义岂会不知道,姐夫还给他分析过,只要他提供出完整的一套计划,想来赵知县就会当成自己的政迹。姐夫早已经叮嘱他,他反正是个白丁,又不在官场,这种事自然只能当成一种考试,不要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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