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趟回了梅岭县,我便给找门亲事去,到时由婶子过目,成了就结婚吧。”

        反正他们这个时代太过含蓄,瞧着滕海这性子,做起生意来八面玲珑,但在男女之事上却是提都不好意思提的,平素在外头见到未出阁的姑子,滕海都是抬袖遮面,生怕有损对方的名声。

        就他们这做法,如果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恐怕要光棍一辈子。

        于是苏宛平给滕海上了一课,教他怎么去与女子交往,然而滕海却是连连摆手,此话要是说给赵朋远听,赵朋远一定会有兴致,指不定还会去学,但是说给滕海听,那便是不可能的,滕海这人原本也是个读书郎,如今做了生意,骨子里还是受圣贤书所束,极为讲礼节。

        苏宛平见滕海找借口说去的捡柴,人就跑了,她忍不住好笑,不就提了一下就吓成了这样,看来找对象难啊。

        苏宛平做了烤肉,又做了细面馒头,几人围着火堆子吃着,倒是没有酒的,就是那日夜里苏宛平决定跟时烨生孩子的话题一说开,时烨不能喝酒了,于是华应和卫成不能喝了,华应和卫成便嘱咐这些镖师也不准喝酒了,反正要受罪大家一起受。

        倒是出行不必带酒。

        夜里风大了些,苏宛平奔波一日有些犯困,于是先回营帐里休息,时烨几人还在聊着天,他们倒是精神抖数,要是有酒的话,可能要坐到天亮去。

        就在几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时烨忽然起身,“嘘”了一口,场中所有人都噤了声。

        华应和卫成也跟着时烨一同起身,三人听了听风声,连忙将营地里的火堆弄灭,几人很快隐入营帐中。

        时烨坐在苏宛平身边,见她睡得很沉,忍不住摇头,这媳妇儿这么好睡,在外头露宿,也没有半点警觉,真让他担忧,以后媳妇儿要出门做生意,他却是放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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