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婵一听到这儿,一双杏眸睁大,盯着丈夫,半晌方反应过来,“夫君为何不早说?”

        陈政光却有些为难,“我瞧着为了生孩子的事很是操心,而父亲又卧病在床,这事儿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好处,说多了我怕父亲母亲觉得我挑拨离间,所以便将此事掩瞒了下来,没想到他们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咱们叶家来了,我才不得不说出来,也好让父亲母亲能警醒。”

        叶玉婵一听,心情难以平静,看着丈夫一脸的忧思,于是起身,“我且去东院揭发傅家人的目的。”

        “娘子,不可。”

        陈政光连忙拦住她,接着劝道:“且让母亲听听他们的来意,娘子夜里再去找母亲,将此事说明便可,一切还是让父亲和母亲来做主吧,毕竟是父亲选中的人,咱们说多了,反而以为我们有别的想法。”

        叶玉婵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于是问起丈夫关于傅家开钱庄的事来,陈政光便说起那钱庄的利息极高,骗了不少百姓的银子傅家便跑了,而且这事儿就发生在两个月前,这会儿多半是来叶家要银子的,毕竟他们家还有一个读书郎,前程不可废。

        叶玉婵听后信了,就等着夜里与母亲细说。

        而苏宛平几人到了东院,一起进入了东院的正堂,苏宛平才发现叶夫人暗自松了口气,似乎叶夫人就不想呆在主院,几年前那主院还是叶夫人与叶老爷打理,招待客人也是两人,如今却是易了主。

        叶夫人将苏宛平上下打量一眼,点了点头,就凭着她这模样,她也是满意的,只是丈夫如此信任她,却是要试探一下才好。

        于是叶夫人立即叫身边的嬷嬷将那帐本拿来,这是叶老爷收下他们的种子单独置下的帐本,里头记录了这些种子的盈利,帐上银子不少,不过叶家家业这么大,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叶夫人叫人将帐本拿出来,她算了一笔数目,笑看着苏宛平,便说起那帐上她能分到一万两银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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