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洪便说道:“是户部尚书提出来的。”

        “时柏礼?”

        郑泽瑞开口。

        傅洪点头,“正是他了,想不到他平素看着没什么,关键时候还挺有才气的,竟然说到税银交税赋的利弊,底下那些逐利的商人当真是绞尽了脑汁,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当真可恶到了极点,我看就该重点惩罚一下这些商人,就是因为他们,才导致百姓的利益被剥夺了去。”

        傅洪疾恶如仇,苏义却开了口,“商人故然不好,可是他们也是带动各方经济的重要之人,他们出外行商,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个城的货运到那个城去,从而使两城的货物相通,倒也是有利的,不过可以适当的制止一下,就像时大人所说的,制定一些指导的价格,若得重要的物资由国家管制。”

        傅洪和郑泽瑞点头,苏义却想着看来时柏礼一家与官家一条心,苏义莫名有一种感觉,官家会不会是看了他去年恩科乡试的卷子,才想到这一点,然后借时柏礼之口提出来,再在朝中将这弊端解决了。

        苏义心里竟有些激动,官家是真的采纳百家之言,还当真听了进去,并为此而实施了,那他这一次答上的三道题,不知道会不会也送到了官家的手中呢?

        苏义一时间竟没有听到傅洪和郑泽瑞后绪的讨论,他很激动,这种只有他和官家知道的秘密很令他得到肯定感和成就感。

        这会儿郑泽瑞说道:“往常京中邸报多有人看,考试前后便有人猜题,但我想来这一次时大人所提之事,想必不在邸报中,们说说看,今年会试,会不会出这一道题?”

        苏义忽然开口,“不会。”

        郑泽瑞和傅洪一脸疑惑的看向他,苏义便说道:“因为乡试已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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