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苏宛平刚躺上床休息,却听到院里有打斗声,苏宛平立即惊醒,她迅速起身披衣从窗户里跳出来,就看到赵朋远已经上了屋顶,青衣和白衣听到动静也跑过来了。

        赵朋远气极败坏的说道:“们只管护好侧院,其他地方任何动静,都不要来,我明个儿费高价请江湖人入府相护。”

        青衣和白衣便退回了侧院,赵朋远从屋顶跳下来,见苏宛平忧心重重的,便安慰道:“不碍事,刚才有黑影从我府后门经过,想来不知是从哪儿逃来的,路过此处罢了。”

        苏宛平松了口气,接着回去补眠。

        过了三日,赵府内有下人病倒,经大夫诊冶,皆是染了伤寒,正是换季之时,自然容易得病了,只是这病也来得这么巧。

        可是才发现几个下人得了病,没两日,下面得病的下人越发的多了起来,赵朋远才发现不对劲,立即叫人空出一处院子,将这些得病的下人隔离出来,又将先前住过的地方用过的用具部用草木灰水洗刷过。

        赵朋远开始管制好侧院,同时也管制好主院,费重金从黑市请来名医看诊,每日诊金便是一千两,这位名医一住便定下了一个月,当真是费了赵朋远血本,好在他在京城时间久,认识不少人,又请来了江湖人士护着了院子,如今赵府里里外外像铁桶一般。

        赵朋远甚至将吃食什么的置办好后,便让心腹关了府门,谁都不能进出,也不必出门采办了,果然是豪气,赵朋远手里头有钱。

        那请来的千金名医还当真是名医,他一查便查出了问题,这不是染上了伤寒,而是瘟疫。

        赵朋远和苏宛平一听,惊了一跳,看来对方是费尽了心思,可惜他们如今也不能出外去查探,只好防守。

        好在那名医这几年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对付这种瘟疫,他有独门的草药方子,正好赵府上下,什么好药材没有,赵朋远不惜打开了自己珍藏的药材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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