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庆松看向弟弟,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同是傅家的血脉,咱们一荣俱荣,要看人的长处,不得看人短处,在屋里说说就算了,在外头,自是要护着傅家的颜面,不要让人家以为咱们窝里斗,一个家族的兴衰,往往就是从里头烂起,才会千里之堤,溃于蚁泬。”

        大儿子的话说的很对,许会文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松儿,娟姐儿一家,们敬着就好,也不必处处护着,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护的是的姐姐和弟弟,还有底下的小辈,松儿是有能耐的,我也放心。”

        傅庆松应下,心里却不是这么认为的,小的时候,娟姐儿但凡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他留一些,何况小的时候,但凡有好的也落不到娟姐儿手中,他那会儿也不懂事,知道娟姐儿那儿有吃的,便总是往那儿跑,这么些年,他都会忍不住想起当年的事。

        许会文见大儿子将话听了进去,心下一安,随后看向二儿子,说道:“我此去钟离老家,最多一年,杰儿可给我听好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少在外头给我惹风流债,自打伍氏难产而亡以后,便不着调,一直不曾续弦,我为了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待我从钟离老家归来,必为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来。”

        被母亲点到名字,傅庆杰只好应下了,心里却是不以为意的,京城的贵女个个端庄贤惠,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娶谁有什么不一样,哪及那外头的女子有趣。

        许会文将家里的事情交代好,随后两儿子退下,她又叫来了女儿,她最担心女儿的婚事,傅娟一回来,亦如当年之时,恐怕女儿的婚事有变。

        傅琴得知母亲要去钟离老家,立即着急了,“娘,去了钟离老家,我该怎么办,娘,不能去,傅娟那贱人回来了,她一定会抢走我的郑侯,她当年就是这样,她就是个妖精。”

        许会文一听,却是皱眉,“琴儿,不准这样说,以后再也不能说她是贱人,她如今女儿是侧妃,儿子是官家的左膀右臂,便是父亲能不能官复原职,也得靠着她。”

        “靠她,凭什么要靠她,咱们傅家何其贵重,父亲必能想办法官复原职,等等,娘的意思是,父亲为了能官复原职,才将娘送去钟离老家的,这也是傅娟那贱人提出来的?”

        许会文却是叹了口气,“琴儿,别再这样说父亲,他也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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