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姝看向郑泽承,“我是的妻子,为什么我不能知道真相,我今日看清楚了,也听明白了,听说那傅家嫡长女不日便要嫁入郑府,可是这么一回事儿?”

        “她敢。”

        郑泽承面色黑沉的可怕,眉间带着煞气,不愧是战神郑一鸿的儿子,虽说已经从文,却还是带着骨子里的倔气与傲气。

        “我不会同意的,父亲绝不可能再另娶她人,他这一生只爱我母亲,为了我母亲不愿娶妻。”

        宁彩姝一听,却是提醒道:“若是这样,为何不直接将婆母提为正妻,咱们郑家已经是富贵之家,即使嫡母不是名门,也无所谓,只要公公欢喜便是。”

        郑泽承再也圆不住,心情很坏,怒道:“有些话别乱讲,我说了父亲最宠着我母亲,他为了我母亲终身未娶,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京城里的谣言。”

        宁彩姝第一次看到丈夫发怒,而且如雷霆一般,吓得她再也不敢出声,可是内心却对婆母与丈夫的这一套说辞早已经不信任了,心里头不由得有些看不起婆母。

        公公若是真的宠着她,必会对她名门正娶,予以妻位,而不是贵妾之位,如今她生的孩子也不会是庶出,她反而觉得公公必定心中一直有一个人,府中正妻位一直为她留着,而这个人,可能就是施氏所说的那个人了。

        郑府的马车很快到了侯府门外,下马车的时候,郑泽承朝后头的马车看去一眼,没有看到父亲从马车中下来,于是问随从,才知道父亲半路又离去了,许是去了酒楼,许是去了别的地方,左右他没有打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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