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为傅娟照顾了郑泽瑞一夜,从郑泽瑞的醉话中听到了不少郑家的事儿。

        第二日郑泽瑞忽然醒来,就看到灯光下的傅娟,她正给儿子缝衣裳,在那灯火下的背影,却是令郑泽瑞不由得看呆了去,“娘。”

        傅娟回过头去,郑泽瑞揉了揉眼睛,看清是傅娟,眼眶又有些红了,他起身。

        傅娟放下手头的针线活,此时阿奴端着醒酒汤过来,于是郑泽瑞喝了下去。

        他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母亲不在了。

        傅娟安慰道:“父母总归有一日要老去,这也是人之常情,是读书人,有大智慧的人,这些事儿得看开些。”

        郑泽瑞看向傅娟,感叹道:“苏兄有这一个这么好的母亲,好福份,要万分珍惜的。”

        傅娟留郑泽瑞在院里吃过早饭,而后才由着儿子将他送走。

        自这日后,郑泽瑞似乎也长大了,他决定还是外放为官,于是上书请旨,皇上准了,最后他被外放信德府邢州为知县,走的那一日,苏义与一群同年一同送他,在城郊的送别亭前,郑泽瑞仍旧没有看到父亲,心情很是低落。

        自打母亲去世,父亲便再没有出过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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