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到手,他看了一眼,随后冷笑道:“不过是个五品小官,竟是借着皇商李家之名,行那贩卖私盐之行当,如此小人不足为惧。”

        杜通判正要将令牌还给管家,好生送回去时,原本跪于地上的胡家女忽然咬住身边护卫的手,扣住她的护卫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胡家女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掌击向另一名护卫,将其击退后,快速逃离内室,出了屋,外头的杜府护卫还没有明白怎么一回事,胡家女却是摸向鬓间簪子,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向前去,乘着护卫最少的地方,一口气冲了出来,手中的簪子粘了血,甚至连她的绸白里衣也尽是鲜血。

        她却是没有理会,快速朝西院冲去,整个杜府,恐怕也只有这唯一从京城里来的贵客,她或许还能盼着他能帮忙传个信出去,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此时时郁正闭目养神,等着那舞姬将令牌送回来,却在这时听到外室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时郁面色微变,莫非事情有变?五品户部的小官,有盐引,又与皇户陈家勾结,莫非还不能打动杜通判?

        没成想内室帘子挑开,冲进来的却是一位女子,时郁仍旧闭着眼睛一身酒味一动不动。

        那女子冲过来,上前便掀开了他的被子,一股冷风袭来,那女子焦急的喊道:“大人,您醒醒。”

        时郁只好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位头发凌乱的女子,自然不是杜府的舞姬了,他看到对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脸色微不可闻的露出厌恶之色,伸手不动声色的拂开对方的手,一脸“醉意”的说道:“来,美人。”

        胡霁一听到这声音,连忙退后了两步,又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大人,还请您传个话,我是通义郡胡知州之女,叫胡霁,还请大人替我父亲传个话,我父亲必能护在通义郡的安,并以厚酬。”

        胡霁见他似乎没有听懂,心里虽有不舒服,却是没有了其他的办法,于是将手中的花簪送到对方手中,再次说道:“大人,快走,杜先锋不是好人,赶紧拿着我的信物去找我父亲,告诉他,我被杜先锋圈禁于府中,我父亲得到消息,必定视为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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