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起身来到孔滇的身边,劝慰道:“表哥,许是我不会说话,许是说得不太清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表姐能好好的想想,这一次母后是真的生气了,若不是我二哥打仗厉害,指不定还不能平息启国的战火,看着不过是一条人命,可是明明关系着两个国家之间的和平,表姐难道就不该反省一下么?”

        孔滇听后冷笑道:“不过就是成不了气候的启国罢了,逍遥王不出征,还有我孔家儿郎,不管谁出征也同样必将启国打得落花流水。”

        时嫣听到这些话,却是不高兴了,她越发发现母后说的,她这一次听舅母的话去奄里,就是一个错误,如今舅母虽没有亲自来问,但是表哥来了也是一样的。

        时嫣也不再多劝,直接说道:“行军打仗不仅要勇,也是极为消耗国库,我虽不懂国政,可是每次看到大哥为了粮食发愁,东拼西凑的时候,我就心疼,表姐做下这些事,母后也说得清楚,如若不好好反省,就不能回京了,所以还请表哥传个话给舅母,这一次我去了,我也明白了,以后我也不想再出门。”

        孔滇一听到时嫣这话心头不舒服,回头看着时嫣,语气不善的说道:“若不是姑母之意,我也不会娶公主为妻,可知我一但娶为妻,以后朝堂上再无我之位,成了驸马,再与国政无关,也不能插手国政,我们孔家所放弃的东西意味着我们孔家毫无尊严的臣服。”

        “将来为我孔家儿媳,为我孔滇的妻子,却不向着我以及我的家人,那我娶何用?明明如此得父皇母后的宠爱,却不懂得好生用用,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都做不成,于我孔家所付出的,又付出了什么?”

        孔滇怒目看着时嫣,这还是时嫣第一次看到孔滇朝她发脾气,往常都是让着她,便是母后也说表哥的性格好,可是今日时嫣所见的孔滇完是两个人,完颠覆了她的认知,而且瞧着模样,表哥似要打她的样子。

        时嫣吓得退后几步,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虽不是亲生的,父皇母后却是将她当亲生的养,两位兄长也是极力让着她,将她当亲妹看待,她从来不曾被人凶过,便是一句重话也不曾听到过,而今面对孔滇,她生出要违抗婚旨的念想。

        她本就对表哥没有男女之情,一切都是听着母后的安排,可是却并不是母后所说的那样,到底哪儿不对,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对她吼,表姐明明做错了,为何不懂得反省,反而怪她不曾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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