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入寝房,嬷嬷便将门锁上,不准护卫出来,也不准任何人靠近主室。

        这嬷嬷在房外廊下守着,院里的下人部屏退到了垂花门外去了。

        就这么等了一夜,嬷嬷熬红了眼,她起身来到内室,内室已经没有半点儿声音,她不由得担忧起来,连忙将门打开,只见一室靡糜,那嬷嬷不由得抬袖遮面,又生怕主子出事,只好强忍着来到床榻前。

        床榻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年轻力壮的男子也经受不住这药效,眼下如死猪一般倒在床边,而傅琴整个人却像是得了一场大病,虚弱的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嬷嬷上前扶起傅琴,傅琴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嬷嬷,她露出一个虚弱的表情,嬷嬷扶着她躺在软枕上,待傅琴看到床榻上的男人与这内室的糟乱,她瞪大了眼睛,原本没有一线力气的傅琴却还是惊恐的尖叫出声,“啊。”

        而后傅琴晕过去了。

        那嬷嬷知道她这一次做错了事,可是她若不这么做,主子就只有死路一条。

        五日后,恢复一丝元气的傅琴靠着床榻边的软枕,吞下嬷嬷手中的汤药,苦涩的说道:“我二十八岁守寡,一直守贞到今日,原本想着嫁入侯府,而今……哈哈哈,回不去了,我如此破败,如此脏乱,回不去了,我恨,我恨死了傅娟,这一次必定是被他们发现了,所以才将计就计将吃食送到了我的桌上。”

        傅琴的眼泪直落,想她保护着自己的清白这么多年,结果却是输得一败涂地,就这副脏乱的身子,她与郑侯再也无可能。

        傅琴的话令嬷嬷很是内疚,要不是她送孩子回二房院里,她便能一直陪在主子身边,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来,这一切都怪她。

        嬷嬷再次跪下请罪,傅琴呆呆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嬷嬷,这个打小就跟在她身边的下人,平素对她忠心无二,这事儿她呢,也恨这个下人不能早点儿回来点醒,可是如今事已至此,她身边也没有了可靠的人了,杀了她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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