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工头却是被他惹到了,想着左右一死,乘着上头管事的不曾发现,抽他几鞭再解解气。

        于是又扬起手头的鞭子再次朝他抽了来,开头施皓还嘴硬,最后却是说不出话,身带着血。

        旁边没日没夜劳作的罪人,却是一脸麻木的看向施皓,无人敢出来为他说话,事实上这几年施皓的特殊存在已经引起公愤,他平素也没少欺负人,所以谁都不可能替他说话的。

        工头见无人出声,又在兴头上,于是又是几鞭下来了,施皓倒在血泊中,在这流放之地做工头的,也没有几个好人的,在这荒凉之地呆久了,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极端,为了一口吃的,随时能割下对方的头颅,若不是管事的管着,这里早已经乱成一团。

        至于平素吃点小亏被人欺负什么的,那当真是常事。

        施皓不动了,那工头又抽了几鞭子,见他不再动了,没了兴致,上前探了探气,本以为他只是晕了过去,哪知手中的人居然已经断气了,那工头呆了呆,他再探了探,这一次吓得跌坐在地上。

        其他罪人见状纷纷退开。

        工头面色一狠,他上前将施皓搜了一遍,从他怀只拿出银袋,正是这一个月傅家给来的银子,工头掂了掂,银子的份量不少,工头将鞭子甩在地上,又将银袋往怀里一纳,随后在所有罪人惊疑不定的眼神跑上了对面的山头。

        流放之地是别想逃出去的,除非从对面的山头跳下去,山崖下有官道,那儿通往外界,可是这么高的山,跳下去必死无疑,有人试过了,最后抬回来一具死尸。

        但显然的这位工头想去试试,他已经没了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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