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平如实答道:“母后,我一直在苏府呢。”

        “哦?我听人说派人去了酒楼,这事情是这样的,孔家大房少夫人带着女儿去酒楼吃饭,却被事先安排的无赖给调戏了,可知道名声对于女子是多么的重要,所以为何要这么做?”

        孔氏目光凌厉的看着苏宛平,苏宛平却是面色坦荡,一脸奇怪的问道:“母后,我一直在苏府呆着,不知是谁人见我安排了一个无赖去酒楼?事实上我都不知道孔家少夫人什么时候去酒楼吃饭,毕竟我现在有孕在身,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真没有别的精力对付与我不相干的人。”

        孔氏听到这话,郁闷的说道:“证据是没有,不过那调戏之人却与父亲有关,说起父亲一事,是如何安置的?”

        苏宛平朝孔琼看去一眼,瞧着还是一副柔弱的模样,还真会装,倒打一耙的功夫不错。

        “母后,已经将父亲送去外城府邸,也派了下人服侍。”

        苏宛平并点不惊慌,只是不是她做的,她自是不认,“至于与我父亲有关的人,实不相瞒,父亲与我们失散多年,我与弟弟是母亲一手带大的,父亲从小到大不曾管过我们,我原先是不相认的,毕竟我母亲含辛茹苦的将我们养大,待如今我与弟弟皆有成就了,他就来享福了,我心头不舒服。”

        “而且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常打母亲,寻母亲要钱,自己却不拿钱回来,在我们小时候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也是我不认他的原因。”

        “但是,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所以还是认了,只是要我做到孝顺体贴四个字,我真的做不到,一个连老弱妇儒都会打的男人,他不配。”

        “所以,母后,我父亲这样一个人,连我都怕,他要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我并不知道,而且他这些年一直跟在孔将军身边,听说孔将军立功的事,我父亲也曾帮过忙,至于其他,我一概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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